前言:本文轉自1983年9月16日出版的好時代雜誌,當時仍未有David Bowie落實在港開演唱會的消息。
作者:Donald Shum 數碼化:我
樂壇「變色龍」
從六十年代那「Mod仔」到七十年代的 Ziggy Stardust及後期的White Duke和現在的 Bowie,他的確如「變色龍」 般,經常以不同形象及歌曲出現,令人期待他一次又一次的突破。
這位「先知」人物,在大約以一千萬至一千七百萬美元製作五張大碟的保密代價下轉投EMI後,第一張大碟 Let's Dance甫推出,便在英美兩岸帶起熱潮,尤其在美國流行榜更有很突出的成就,亦使美國樂迷對他認同。
尋求理想
七十年代初期正是Glitter Rock蓬勃期,當Bowie七五年來到洛杉磯後, 便推出Young Americans大碟,即以很濃的黑人味道歌曲 Fame和 Golden Yearing,初次贏得美樂迷歡迎,但Bowie卻在尋找新音樂的前題下,卻跑到西柏林去與Art Rock名人 Brian Eno製作他的 「三部曲」,低調,冷而知性的電子音樂, Heroes、Low和Lodger後,Bowie在八零年的「總結式」大碟Scary Monster 則將多年來的電子音樂下了一個「句號」, 啓示着他下一步棋是「商業化」及更趨Danceable。
在 Let's Dance 大碟中,Bowie除混合了電子色彩和强勁突出的 Beat 外還加上「傳統」的Rhythm And Blues音樂,使成為一種全新的感受,而英美兩岸樂迷亦不能抗拒這來自碟中的魅力。
身兼多職
除當歌星外,他還是舞台劇演員(曾演出 Elephant Man「象人」)、畫家、電影明星(The Man Who Fell To Earth曾在港上映,當時譯作「天降財神」,無綫早陣子亦有一同名電視劇,二者內容則十分接近),還是一個Gay People或被稱 「雙性人」,他並不屬於任何一類,因他會變作任何一種形式生存在音樂之中。
三十六歲的Bowie,在旁人眼裏已不再是年青小子,而且他仍繼續在不同領域中尋找自我,他那份「時代感」和「先知先覺」,確令人羡慕,Bowie擁有的便是這份年靑心境。
電影內容
現在 Bowie又以另一種形式——錄映帶中出現,又以全新形象和概念灌入了Video之中,Let's Dance 和 China Girl的錄映帶,除演唱歌曲外,連帶畫面意念亦由Bowie一手泡製,還有兩套由他担當主角的電影亦將推出,在The Hunger中,他是一個衰弱的吸血僵屍,要靠豔麗的法國女星嘉芙蓮丹露為他找來鮮血以維持生命,可說是非常新鮮而又哀豔的恐怖片,此外,會於五月參加康城電影節首映,而大獲好評的一套「俘虜」(Merry Christmas, Mr. Lawrence已在六月於日本公映中,他則飾演困在印尼爪哇一個日軍集中營內的英國貴族軍官俘虜, 合演者的坂本龍一,也是世界著名的日本電子樂手,究竟身為導演的大島渚,是怎樣塑造Bowie呢?在九月於美國公映及香港排期上映後,樂迷便能找到答案。
熱浪迫人
當Bowie 的 Let's Dance大碟在美大紅之際,加上演唱會在美的成功和錄映帶的受歡迎,就連The Hunger 和「俘虜」 亦很受注目,美國樂迷可謂在束手的情况下成為Bowie俘虜,而這片Bowie的熱浪亦已開始淹進本港樂迷的領域内,這次Bowie復出的連串浪潮,的確銳不可擋。可惜David Bowie來港演唱的消息始終是只聞樓梯响, Bowie會有天在我們跟前表演嗎?
幾十年前在電視上看到的China Girl MV都是潔淨版,網絡原來有個uncensored ver.的,激情有趣,人類本能,傳聞是真的。
音樂上自Space oddity推出後形象更顯另類,70年代初以扮演一個染紅毛穿高跟鞋的人物「Ziggy Stardust」見稱,予人一種雌雄莫辨的形象。